。”我心里长叹了一声,只求人还活着就行。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倪小兜已经将他二人的画像画了出来,“小姐,好了。”
我看了一眼,挺传神的,双手递给了罗金牙,“大叔,得请您的人认认了。”
“好,你们等着,只要有人见过,我就叫过来。”罗金牙拿着两张画像走了出去,一盏半茶的时间,他将画像带了回来,摇了摇头,“没来过,没有一个人见过。”
“小姐,那,那他们能去哪儿呀?”沈河都带着哭腔了。
我看向罗金牙,“大叔,除了这里,还有那艳春阁,有别的会勾人贪玩的地方吗?”
“艳春阁那里也找过了?那,那就只有那些暗门子和小酒馆里了。”他想了想,“丫头,你别急,叔叫上两个人带你们去。”
罗金牙将旱烟枪往桌角上磕了磕,别到了腰间,朝我们一挥手,出去叫了两名打手,走出赌坊,来到了街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