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说,还害了别人。李玉呢?他跑哪去了?”
牧云:“这件事是他一手挑起来的,现在已经两人都死了,他可能想办法让自己脱身。”
“他脱得了吗?”蔗姑说:“就算人饶得了他,那天理呢,报应呢?”
蔗姑说着又把视线转向秋生,好像在等他发表高见。
秋生:“你看我也没用,我不知道他去哪了。”
牧云刚才进来的时候其实一眼已经看到床边上蹲着一个黑色的东西,就他推门的一刹那,从床上跳起来,直奔那镜子就钻进去了。
巧巧的死和那只黑猫有关。
牧云又回头看向那桌子上的镜子。
蔗姑看牧云望着那个镜子,问:“怎么你还怀疑那个镜子?这不就是个普通的镜子吗?大街上到处都有得卖。”
牧云摇摇头说:“不普通,这镜子一点都不普通。”
秋生一步跑过去,拿起那镜子说:“既然不普通,那这块镜子必须带走,要不然还会有更多的人因此丧命。”
这倒正和牧云的想法不谋而合,他还真想好好研究一下这个镜子,从这个镜子里进去,能通向哪里?
秋生拿着镜子就往自己身上塞,但是好像没有地方可以藏。
他又一眼就看到了牧云背着的包说:“哎,放你包里,等有空我们再好好研究。”
说着就把镜子塞到牧云的包里去了。
“那她怎么办?”蔗姑问,她指着床上的女子。
牧云说:“这我们也没什么办法,人死了就只能让人家处理后事了,反正害她的人也死了。”
三人刚要转身出屋子,就听到屋外院子里“啪啪”的两声,像是在抽打什么东西。
随后“啊”的一声大叫,一个有点娘的声音说:“你打我干什么?你是谁呀?你怎么跑我家里来打我?”
牧云:“……”
牧云一步跳出门槛,就看到文才手里拿着桃枝朝着往角落里一个黑影身上抽。
听到是人的叫声,文才才停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