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更说不清了。”
这,还真是。
乔之萍只好点头,又问他:“陆先生呢?”
“一鸣啊,他还没醒,在赖床。”
对陆一鸣来说,他的生物钟完全就是颠倒的。
反正他没什么正经工作,开的酒吧茶庄都是自己当老板的,没人查他的考评。
他经常枕着朝阳睡去,在午后沉沉醒来。
昨晚上回房的十一二点,正是他最精神的时候。
而且那一点酒,对他来说完全没有助眠效果,反而是助兴。
他甚至回了房间,还打了好几把游戏,精神抖擞的拿了几把vp以后,才意犹未尽的睡下。
乔之萍“哦”了一声,也不再问。
倒是时野,惊讶的“啊”了一声,把她吓了一跳:“怎么了?”
时野皱着眉说:“你的脖子后面,好像蹭到了什么东西。”
“不会吧?”她昨晚回去以后就洗了澡,都没出门,能蹭到什么,难道是墙皮?
她立即转头看了看镜子:“在哪里?”
时野说:“脖子后面。”
乔之萍扭头对着镜子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东西,她又问:“在哪?”
“就在那啊,再过去一点。”
乔之萍不仅在镜子里看不到,手臂好像也没摸到,只好求助时野:“要不,你帮我弄掉?”
时野一脸嫌弃:“诶呀,笨死了。”
嫌弃归嫌弃,但还是一伸手,往她的脖颈后面探去。
乔之萍只觉得他的手指轻柔的在她脖颈后面,指腹略带一点威压,不经意的拨动她脑后的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