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尼古拉就聊了些国家风俗特色,喝完酒就让人把他们全送回去了。客人离开了,酒馆还要打烊。尼古拉站在墨非弹过的钢琴前沉默不语。晚上的调酒师站在边上,额头沁出了冷汗。尼古拉开口了,说的是俄语:“这架钢琴摆在这里就是让人演奏,放轻松。”调酒师不敢有一点侥幸心理,恭敬地用俄语答道:“抱歉老板,这是我的工作失误。”“他谈得真不错,喀秋莎。”尼古拉摁了一下琴键,钢琴发出“咚”的一声,“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他叹了口气:“我不怪你,但你确实失职。”“一个月吧。”调酒师听见这句话才真正松了口气,深深弯下腰:“感谢您的仁慈。”一直站在暗处的几人带着调酒师离开了。尼古拉口中的“一个月”,不是一个月的工资。而是打到他一个月下不来床。听起来或许有些残忍,但对尼古拉和他手下来说,确实是难得仁慈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