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哽咽声响起。
从高空看下去，不只是国朝大街，以长老院外的广场为，到历代长老以及勋爵英雄公墓为终点，道路两旁都是黑压压的人群，粗粗一算不下数十万。
这些人都属于沉默的大多数。
一个家庭的重担落在身上已经让他们不堪重负，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时间和精力通过各种渠道发声，但他们不会忘记谁才是他们真正的恩人。
清早八点。
轰轰轰！
礼炮轰鸣响彻天际，广场灵堂前面同样是人潮涌动，灵棚里面，大长老的孙子手捧遗像，后面则是整装待发的众人。
其中就有李牧。
“起灵！”司仪一声呐喊，现场顿时一片哭声。
李牧右手扶棺，左手握住把手，同众人一起用力，棺木抬起。
轰！
空中雷声轰隆作响，闪电横空。
“出殡！”一行人缓缓移动，离开灵棚走上大道。
所到之处，哭声震天。
“大长老，一路走好！”
“大长老，一路走好！”
“大长老，一路走好！”高低各不相同，洪亮沙哑等各种声音在耳边回荡，天空飘落纸钱，低沉的号角声中，李牧鼻子一酸，眼前一片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