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须陀的目光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至少原先的那点艳羡和妒忌就没有了。他犹豫了一下,问道:“须陀公子,你对交州那边的情况知道多少?”
“我这些天已经向一些从那边逃回来的客商和士子打听过了,知道一个大概!”须陀道:“事情应该不像杨使君向朝廷禀告的那么简单!”
“岭南的事情,即便是杨使君也不会什么事情都向朝廷禀告的!”冯盛道:“否则这五府经略使就没法做了!”
“为何这么说?”
“令尊也是边地起家的,想必也不是什么事情都禀告朝廷的吧?”
须陀闻言一愣,旋即笑道:“这倒是,是在下失言了!”
“须陀公子!”冯盛道:“在下斗胆问一句,你就带着千把人要去交州,只怕有些托大了吧?”
“家父当初去倭国时,麾下还不满千人呢!”须陀笑了笑:“再说,我听说岭南贵酋多贪图财赂,不知是真是假?”
“不错!”冯盛点了点头:“这倒是确有此事,岭南当地酋首多贵财货而贱土地,而且商贸繁盛,当地酋首对财货看的很重。你若是打算用钱财开路,倒是能生出奇效来!不过这些酋首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几匹蜀锦、几百贯铜钱可是没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