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语气极冷:“同事的,都是同事不小心弄的,你满意了吧?”
说罢,也不理会哭泣的黎雪,摔门就出了屋。
张秀英在隔壁房听到动静,起身拉住许向东,在问清楚缘由后,推着他进了房间,对黎雪道:“我刚刚问过向东了,他们单位今天有应酬,有个女同事喝醉了,不小心蹭上面了,不过一件小事,解释清楚就行了,没必要上纲上线。
向东明天早上还要上班,你赶紧别哭了,省得影响他睡觉。”
许向东得了张秀英的话,更是有恃无恐,往床边一躺,被子一盖,就没再理会黎雪。
黎雪心里憋着气,发作不是,不发作也不是,只能流泪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对黎雪红肿的双眼视若无睹,吃了早饭就去上班了,倒是公公问了一句,让她不舒服就请假在家休息,说完也走了。
听着张秀英对自己的指责,黎雪没有半句反驳,起身就回了房间,又惹得张秀英在后面骂骂咧咧。
“季淮之,你说过你不会再干涉道上的事的。”
堂口前,一个五十上下挺着大油肚的男人,被人一左一右压着胳膊,满脸恨意地看着斜斜地靠在太师椅上的年轻男人。
从堂口至巷子口,被人用水冲洗过,却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堂口两边和门口黑压压站了一片人,都低着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倚在太师椅的年轻男人姿势慵懒,手里把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打火机在他的手中明明灭灭,照亮了他笔挺的鼻梁。
半垂的眼睫掀起,冷清的桃花眼看向油肚男人,轻嗤了一声,语气漫不经心:“以前是说过,可是现在我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