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那两个保镖马上又走进来，高大魁梧地站在顾佳面前。
“韩女士这是什么意思？您就是这样谢恩的？”沈牧看了看顾佳，质问道。
韩玎走到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说：“是沈律师不肯给我面子。我只好如此。”说着，她又用一种难以琢磨的眼神，对顾佳笑了一下。
这一个笑，让顾佳觉得浑身不舒服。
沈牧鼻息深重，气势上毫不示弱：“既然韩女士能够调查处我们的身份，自然也该知道我沈牧的脾气！”
“脾气？”韩玎笑了一下才说：“沈律师软硬不吃。我只好投其所好了。”说着，韩玎看了顾佳一眼。
投其所好这四个字，让顾佳揣摩了半天，才明白过来。
她是想用她牵制沈牧。
顾佳心里嘀咕，她脑子一定是坏掉了。
顾佳问：“韩女士，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韩玎转过脸看了看顾佳，不回答，等着沈牧的答案。
“去还是不去？”
时间一下子凝固了，短暂的一瞬间之后，沈牧与顾佳异口同声道：“去！”
“这才对嘛。”韩玎说完，转身先一步出门。两个保镖紧随其后。
沈牧与顾佳纷纷拿了各自的包和大衣后一前一后出了律所。
大办公室里的李宜等人见状，又凑在一起，猜测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头。
“哎，你们说，会不会是沈律师长期打刑事诉讼官司，惹上了黑道老大的夫人，找上门来了。”李宜话才刚一说出口，赵大沪就从他身后朝着他的脑袋拍了一下，说：“我看你是电影看多了！又在这里乱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