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往院子里走去。
“许大夫?”
他来到了许大夫的住房。
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他便一脚踹开了房门。
屋中人惊慌回头,原来这里有一屋子的人。
除却许静阳在皇宫当值,其余许家人全部都在这。
许良娣呜咽一声,冲上去抱住了李延盛。
“殿下,我爹快不行了!”
李延盛安抚着怀中的许良娣,朝床上的许大夫看去。
“怎么回事儿?”
许良娣抬起头来,满脸泪水。
“我爹已经昏迷几日了,大夫说是操劳过度,忧思成疾,怕是时日不多了!”
“传太医了吗?”
李延盛拉着许良娣朝床边走去。
只见许大夫脸上枯瘦蜡黄,真像是病入膏肓。
“并没有,我爹的品阶还没有到能请太医的程度。”
“殿下,您能帮我爹请太医吗?”
许良娣说的小心翼翼,李延盛就这么看着她,似是要辨别真伪。
“殿下”
许良娣见李延盛愣着不动,便捏着他的衣袖来回甩动。
“求您了,殿下!”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来人,赶紧传太医!”
等太医把过脉之后,便摇了摇头。
许家人顿时又哭了起来。
李延盛的脑仁疼了起来。
“都别哭了!”
吓得许良娣打了个嗝,瑟缩的看着他。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李延盛深吸一口气。
“你在这好好照看许大夫,有这么需要尽管与我说。”
“静阳呢?”
许夫人赶紧擦了把眼泪回话。
“回太子,静阳在宫中当值,已经好几日未回来了。”
李延盛攥紧了手,这也就意味着许家人一个也指望不上。
出了大夫府,钱顺跟了上来。
“殿下,会不会是许翠花这老匹夫不肯与您效力,想出来的损招?”
“哦?你也试试看!”
李延盛睨了一眼钱顺,“你也试试让太医看不出毛病来!”
钱顺赶紧跪了下来,“微臣不敢!”
“哎呦,累死老娘了!”
许良娣伸了个懒腰,“都别哭了,那人已经走了!”
她朝太医行了个礼,“多谢张太医!”
张太医赶紧还礼,“哪里哪里!”
“良娣多礼了,许统领对下官有救命之恩,这点小事不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