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与其浪费时间去找葛明珠,不然劝景阳老老实实交代,争取一个‘坦白从宽’,你和孩子也能过个好年,这样找下去,不知道猴年马月。”
“让景阳自首?”
“你也还不算笨,”许然说道,“等葛明珠出现不知道要什么,那就承认自己走私,免得这一年半载的,白白坐牢。”
“可葛明珠才是主谋啊,怎么能让我们景阳一个人坐牢?”
“刚说你聪明,怎么又笨起来了,”许然嘲讽道,“景阳他知道是走私,还开这家店,坐牢真的不冤枉他。”
于静求助地看向姜小米。
姜小米点了下头,“这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基本是没的救了。”
“可是我也没见景阳拿钱回家,这钱……”
“这还用问么,这钱肯定进葛明珠口袋了,”许然已经很困了,可担心姜小米心软会留宿于静,一直撑在那里,“我也是看着景阳长大的,说他笨呢,也是有股子机灵劲儿的,看说他说明,又不知道聪明劲儿去了哪里?他只要安分守己,日子勉强过得下去,他一旦动了歪心思,那是自己往死路上栽去。”
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的于静彻底失望了,“他做牢了,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