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一呆,她只想提升战力,其他的,重要吗?
宿善点点脑袋,示意她现在就接受。
扈轻点头,深吸口气,在心底呼唤:远古的记忆啊,请你觉醒吧。
有念头为引,血脉里的本能立时灼热滚烫,一道道神秘的讯息从血脉中提炼而出,涌上大脑。
这种身体向大脑倒灌的感觉,无比新奇。
短短时间,扈轻接受了庞杂的讯息,她眼神复杂的看向宿善:“我现在觉得,我打不过你,但是,我更想挑战你,把你踩在脚下。”
“...”
宿善不奇怪:“魔螭的祖神对我们的祖神,也是一样的想法。”
现在,她知道水里的血为什么感觉熟悉了,这分明就是同族的血嘛。
“走,捡尸,我给你做个长鞭。”
别以为是同族就多有同族爱了,若不是受同族血肉修为吸收无益的规则限制以及要对外族塑造本族威严至上的原则,同族也只是一盘菜。
两人循着水底的血迹寻去,在一处沙丘里挖出一个昏迷不醒的人来。
人形,男子,中年,五官身形优越,双目紧闭眉心微微有纹,观其面容,岁月非但没有磨去其颜色更为其增添成熟魅力。
简言之,这是一个令人一眼便沦陷的魅力大叔。
扈轻第一个想法:情杀。
别的杀,配不上这人的气质。
宿善:“没死。”
扈轻:“啊。”多么可惜。
全身只一处伤口,心口位置,凶器在上头插着呢,一把女子用的细剑,垂着好看的流苏玉珠。
她抬手握住剑柄,顺便往下按了按,又转了转。
宿善:“...”你在帮他死吗?
这是什么样的同族爱?
大叔呻吟一声,扈轻一个哆嗦,我的妈,这把子声音——老子对你没想法!
“非非,你杀了我吧。我爱她们的心,与爱你的心一样,我不会放弃她们的。”
大叔闭着眼睛表白心迹。
宿善:“...”
扈轻:“...”
自己理解不了的人,要尊重,做不到尊重,那就远离。所以,扈轻反省自己多管闲事的行为一秒钟,果断把人放回挖出来的坑里,原样埋回去。
拍拍沙丘:“原来是个坟。埋葬爱情的坟。”
她对宿善说:“看来那非非,还是不够爱他,若是爱极了,就杀了他嘛。”
宿善眼神闪了下,这会儿的扈轻,有些像从前了。难道让扈轻变回来的法子是——八卦?
他立即做出十分好奇的样子:“那个‘她们’,你猜是几个?”
扈轻微微抬头:“看他的魅力值,至少七八个。”
说完点下头,又摇头:“不对,他的年纪不小了,可能——七八十?”
“是七八百!”
突然响起的冰冷声音,吓两人一跳。宿善尤其不满,他正引导扈轻变回正常呢,谁这么讨厌来打扰?
来人是个女子,很正常。手里拿着一只空剑鞘,也很正常。埋尸的人来挖坟了。
女子眼神直直盯着沙丘,爱恨难言。见此,扈轻牵着宿善的小手,悄默默后退,撤走。
女子剑鞘挥动,沙子被吹向两边。扈轻加快脚步,不欲掺和。
宿善不由好奇,传音问她:“不看戏吗?”
八卦都吸引不了轻轻了吗?
扈轻斜他一眼:看不出来这女的不好惹吗?
女子剑鞘往回一撤,那没死的尸体竖立起来,一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死样子。
看得女子勃然大怒:“好!你不改是吧?我杀不了你,我去杀她们!”
拔下男人心口剑,女子跺一跺脚扭头就要走。手臂被握住,她心一颤,脸上却更加冷厉:“怎么?你舍不得?”
“女儿啊——”
颤颤巍巍一声喊,无数感情包含其间。
喊懵了女子,也让扈轻情不自禁停下脚步看过去。
这该死的好奇心!
“女儿啊,你是为父唯一的明珠!”男人的脸正对扈轻,上头是感动。
扈轻瞪大眼睛跳起来:老匹夫害我!
她立即指着男人吼:“我娘跟我说了,我是她被渣男辜负后去花楼寻欢作乐留下的种!”
才对扈轻怀疑、不信、冒杀气的女子猛的扭头去看男人。
男人震惊:好快的反应!
他温柔怀念又伤感:“你娘说的是气话,骗你的。”
挺挺胸膛,胸前伤口已经不流血,衣服上的血迹让他有种英雄末路的破碎感,女子见到后,又爱又恨又心疼又懊恼:她下手太重啦!
男人对女子情绪变化很敏锐,深情无悔对着扈轻:“我答应过你娘,只与她生孩子。”
扈轻惊得眼珠子都要飞出来:“我娘一御七,谁保证我不是那六个的?”
男人:“...”
女子:“...”
宿善:“...”
男人:你真敢给你娘栽赃!
扈轻:想把火引到我头上,没门儿!
她冷笑一声:“也不看看你那熊样儿,生得出我这样的好大女来吗?你是我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