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惊奇不已,实在是这三人不像吃不上饭的样子。
钱铁柱还有点愣时,车夫十寸再次受命送来一碗面汤:“快喂下。”
“诶,谢谢这位大哥。”钱铁柱慌忙给他爹灌下,不一刻钱大醒来。
他高兴之余,发现刚刚递汤的人已经离开,“各位叔伯可认得方才那人?”
“送汤那个?”
“往那走了。”
众人看向哒哒走的驴车拐向南边的大路,有认出来说道:“是潘先生的车夫,定是先生令他送的。”
钱二看出了众人的敬重,“潘先生是?”
“县学馆知道吧?”
“嗯。”
“它对面有个务本斋,就是潘先生开的学馆,他这几年教出好些秀才,好几个举人,两个进士。”
“嗯,潘先生那儿不设门槛,只要愿意上学的他都收。
他的学生里很多都是农家人,一朝得中不得了哟,鲤鱼跃过了龙门。”
“还记得吗?那年他刚开馆收留个小乞丐,中了举人做官去了。”
“不不,是中了秀才被本家重新认回去了。”
“……”
“我知道,是岁哥儿的先生。”钱大终于缓过劲儿坐了起来,他握住儿子的手道:“走,去县衙。”
铁柱请大夫再给看看,“爹,你都晕倒了,让二叔去。”
等大夫确定没事走人,有个伙计来要回碗,钱大才道:“你二叔走了。”
“啊?”铁柱扭头一看,果然不见二叔,他恨的捶地时,却不知钱二是追潘先生而去。
驴车走的不快,本来钱二都要追上了,可他看见微服的谭县丞出现,马上躲了起来,想等人离开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