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浪子回头,难能可贵,不然会有更多的百姓死于他手,你也不要太过自责。”
“多谢三弟,这一切多亏了你。”
“哎呀,你们不要互相安慰了,搞得气氛好奇怪。”陈晓旭道,“二哥,说说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吧,要不留在我们武宗?”
刘玄石摇摇头:“不,师父虽然不对,可我依旧是沙门的弟子,所以明天我想要启程回去。”
“你这就要走,为何不多待几天?”聂欢不舍道。
刘玄石笑了笑:“三弟,有缘再会吧。”
聂欢见他去意已决,便举起酒杯:“既然这样,咱们今晚就喝个尽兴!”
“好!”
次日中午,刘玄石辞行,聂欢为他准备了盘缠,又与陈晓旭一起送出十几里,方才恋恋不舍地回到武贤庄。
下午时分,聂欢正在教习弟子,突然有人来报:“师父,有两个人要见您,说是清虚殿殿主和木甲门门主,人我已经带到大厅了。”
聂欢顿觉不妙,急忙去了大厅,闻渊与秦御正在那里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