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太太的,我太太生前我虽然没有背过地,但我经常抱她。她后面病重的时候,都是我把她从床上抱到轮椅上。”
“你很爱你太太。”
“当然了。”
“你太太走了几年了?”
“四年不到。”
“那你这辈子还会爱上除了你太太以外的其他女人?”
“爱是需要陪伴的,就算是曾经和一个人再爱的难分难舍,但那个人长久的不在身边感情也会淡掉,异地恋长久不了就是这个道理,更何况是死亡了。”
“可人家不是总说吗?一个活人永远打不败一个去世的人。”
“去世的爱人是放在心里怀念的,不是跟活着的人比较的。”
a先生比沈时倦要通透多了,他能明白的道理,沈时倦的明白不了。
不过沈时倦通透不通透也跟我无关。
我趴在a先生的后背上,从一开始的担忧,到后来的坦然,在他后面舒服得我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但当然我没有睡着,因为我们刚刚回到 a先生的家门口就遇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表哥我来吧。”
沈时倦的声音,他果然如影随形。
我刚到越南,都还没来得及过夜,他就已经追上来了。
我抬起头睁开眼睛,躲开他伸过来的手,从a先生的后背上跳下去。
他看我光着脚,立刻就要脱下他脚上的鞋。
我谢绝了,我看着沈时倦。
气急了反而我被他气笑了。
“你再这样逼下去只能得到我前脚跟沈斐领了离婚证,后脚我就跟a先生领结婚证的结果。你能把沈斐泡在浴缸里三天,你总不能把你表哥泡在浴缸里吧?”
“我不会那么做,他也不会那么做。”沈时倦注视着我。
他此刻看着我的眼神仿佛我是一个到处调皮捣蛋给他惹事的熊孩子,现在我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必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