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他还记得。
“别提我那个师哥,不过有些憨力而已,会打什么勾拳,长拳,螳螂拳什么的,现在得用脑。”郝剑得意道。
“用脑?”手下愣住。
“你们哪里知道,我在桃园村有眼线,只要让眼线将我给他的药让
王根生喝了,王根生就会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郝剑冷笑了起来,这一年,他在深山,不仅仅只是在练习武功,而且还在炼药。
他炼的并不是什么灵丹妙药,而是从各种毒物的体内提取出来的毒素,所炼的药物绝对是见血封喉。
“郝哥,那个王根生真的很厉害。”手下犹自战战兢兢。
“一千万不香吗,别他奶奶磨磨唧唧的了,干了这一票,我们上下全部换行头。”郝剑呵斥道。
郝剑所说的眼线,其实也是桃园村人,名叫张铁山,是张莹莹的亲叔叔,张超的老子。
张铁山表面上对王根生恭恭敬敬,服服帖帖,内心里却是恨王根生恨得要死。
原来在王根生未到桃园村之前,张铁山一家靠淘河沙赚钱,每年进账至少便是十几二十万。
自从王根生回村,顿时便断了他家的财路。
不仅仅如此,镇执法队甚至还收缴了他家大量的赃款,将所有的淘沙设备当成废铁卖给了废品收购站。
他儿子张超看似是改邪归正了,每天为王根生挖蚯蚓,下午去中药基地干活。
张铁山一想起前几年潇洒快活的日子,对王根生也是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