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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他只会淡淡道一句“身体样貌受之父母,不值得夸赞”,而此时眼前的姑娘笑得比天际的那抹星河还要再灿烂一些,竟然让自己忘记了说辞。
崇明熟读天下经书,却没有一条能解释心中小小的悸动。
耳畔又想起那日江施主的一句:“不入世何来隐世?”
或许这是尘世才有的情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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