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白霜。
太子今日伤了她,无论如何,谢渊日后也不可能再“忠心侍主”。
他眉头皱得厉害,季嫣忍不住伸手帮他抚平。
谢渊于是抬眸便看见她温软清澈的眸,再往下,是那两片红艳艳的唇谢渊眸光不由一暗,用手指轻轻碰了两下:“疼么?”
季嫣摇头。
唇间的热气萦绕在指间,少年呼吸滞涩一瞬,便双手捧住她的面颊,低哑的声音放软了些:“再来一次,我会做得更好。”
说罢不等她回答,谢渊便低头再次吻过来。
季嫣手指抓住他的衣摆,双眸水色迷蒙,他吻得她透不过气时,便会将她松开,幽黑的眸静静看她,掐准了时间,又再次覆上来,也从一开始的急切化作春风细雨。
季嫣太过缺氧,被他渡来的酒意也于此时上了头,眼皮沉沉,伏在他肩头喘气。
后来便记不太清了,她昏睡了过去,依稀只记得睡前手指被他捏在掌心,周遭如同雨夜般潮湿,潮气又丝丝缕缕从指间漾开
季嫣仿佛回到了胶州钱家村,薄薄的窗户纸被捅破,少年在她指尖滴下了一滴泪,真娇气可后来,又变作绵绵细雨,湿热柔软,隐晦又大胆地诉说衷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