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寒霜白了头发。
过了一会,难掩悲痛之
色的郑安平进入小院,劝道:“父亲,夜深露重,您快回屋休息吧。”
郑老爷子无神的眼睛盯着鱼塘,深夜了,还有鱼儿戏水,寻找着食物。
“这池的鱼,很久没这么活跃过了。你去休息吧,看着这些鱼儿欢腾,我开心。”
“父亲,我知道您还在为青宏悲痛,大哥那面已经在运作,与那狗东西亲近的人都被各地的鉴察司请去喝茶,他蹦跶不了多久了。”
郑安平怨恨的眼神一闪,死死的抓起手掌。
“安平啊,你说这鱼儿蹦跶得这么活跃,你说它们是不会累吗?”
话不对口,郑安平担忧的看着老爷子,生怕老爷子悲伤过度,一病不起。
“父亲,鱼哪会知道累啊。快回屋休息吧,夜深了。”
“哼!鱼儿都知道蹦跶,人却只知道看戏。张天宝父子不是被掰弯了吗,他们父子就不想被掰直?”
郑安平眼睛一亮,急呼道:“父亲的意思是,我们应当助大哥一臂之力?”
郑老爷子弯腰捡起一块石子扔进鱼塘里,受到惊讶的鱼儿很快就没了影。池水荡漾了几圈后,也恢复了平静。
郑安平恍然大悟,惊喜道:“父亲,孩儿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