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我我是本本分分的庄稼人,靠自己双手吃饭的!”
以赵清雅为首的爆发出一阵嘲讽。
云无忧状似解围道:“赵姐姐,鸢儿幼年时过得不容易,今日是她的及笄礼,你就给她个面子,不要再说了……”
“凭什么不说?我偏要说!”赵清雅怒目圆瞪:“我瞧这及笄礼啊……就是个笑话!”
这些人肆无忌惮地嘲讽着周岩,周岩原本就不安的表情更紧张了。
他小声问道:“云丫头,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云桃鸢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周岩的手臂,说道:“阿爹,你今日能来,我很高兴,非常高兴!”
话罢,她转过身,一双眼直直地盯着赵清雅,高声问道:“赵姑娘,你方才说……我阿爹这种人,敢问,你如何断定他是哪种人?”
赵清雅冷笑:“他?穿着破破烂烂。样貌丑陋……”
“原来赵姑娘是以貌取人的俗人。相马失之瘦,相士失之贫。况且,士农工商,农为第二。若我记得不错,赵姑娘的母族是商户,那我可否也以商人地位低下,来轻贱赵姑娘?”
“你!!”赵清雅被戳中了痛点,恼羞成怒地指着云桃鸢。
云桃鸢却一把打开了她的手指:“我阿爹虽然是农民,却也自幼教导于我,与人说话要尊重,不应用手指着人。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赵姑娘在家中没有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