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出一辙。
想来顾脩宴这样的人,呆在羽林卫的时间,远比呆在他自己府上的时间要多吧。
顾脩宴走到案几前,随意翻了翻,找出一张纸,递给云桃鸢。
上面已经写好了口供,简单的说明了卓逸贤死的那天,云桃鸢和顾脩宴在一起。
只是并未说明在一起的时间是什么时候到什么时候。
便也不算说谎。
云桃鸢爽快的签字画押。
“殿下,若逼供都是这般待遇,那能录得几份供词出来啊?”
顾脩宴:“怎么?你想尝尝本王的刑讯手段?”
云桃鸢将脑袋摇成拨浪鼓。
她不想!
顾脩宴转过身,忽然靠近了许多。
他身形高大,宽肩窄腰,进门还未脱掉斗笠,一逼近,便几乎是将云桃鸢整个包裹在自己怀里一般。
云桃鸢屏住了呼吸,定定地看着顾脩宴的眼睛,心脏狂跳,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她舔了舔唇,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说:“殿下若是都这般刑讯逼供,只怕是京城的姑娘家们都想来这羽林卫走一遭了……”
顾脩宴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声,从云桃鸢手里抽回那张供词。
他垂眼看着供词,似乎颇为漫不经心,问道:“方才那一手,也是幼时学的?”
冷不丁被这么一问,云桃鸢汗毛都竖了起来。
云恒没看见她对云老夫人做了什么,可以顾脩宴的眼力,不可能没发现……
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