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皱纹震颤着,眼珠子乱转,心虚道:“你胡说什么?”
徐婉宜笑道:“老夫人也不必否认,你我都是聪明人。”
见老夫人不说话,靳渊心如死灰,明白韩净识的死确实如徐婉宜所说,有老夫人动的手脚。
他忍不住问道:“为什么,祖母——”
明明自己和净娘那样相爱,祖母为什么要下此狠手?
就算是看在他的份上,也不应该这样做。
老夫人恨声道:“你还敢问?你被韩净识迷惑成什么样?要是她不死,这武安侯府迟早沦为成国公府的附庸!”
“你眼里只有情情爱爱,可曾想过武安侯府的未来?”
靳渊颓然瘫倒在地。
老夫人心中一厉,知道这秘密的人都不能活,反正徐婉宜身在侯府,又不受徐家重视,到时候随便说个暴病而亡的理由都可以搪塞过去。
徐婉宜自然能看出老夫人在想什么。
“老夫人若是打着故技重施的主意,我也不妨再说得明白些,我手上有老夫人下毒的证据,若是我出了事,证据当天就会送到成国公府。”
事已至此,没有转圜余地,自己又有把柄在徐婉宜手上,老夫人也只好捏着鼻子同意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