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最终将那僵硬在半空之中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
“景羽寂,要和我做个交易么?”一直静默着的宿浅尘,忽然开口道。
景羽寂微愣地抬起头,“什么交易?”
宿浅尘道,“凌华夫人的伤确实严重,但并不是不治之症,只要给我时间,我会将她彻底治好,与此同时,我也会达成你的心愿,帮你找到究竟是谁将
凌华夫人害成这般模样。”
“那么,你想要的又是什么?”景羽寂不见半分喜悦,反倒是探视地看向宿浅尘,他并不知道,三年前她究竟经历的了什么,但相处的这三年中他很清楚的发现,她治好了伤,也淬炼出了仙符,但却丢了心。
正是因为没有心,她才会永远冰冷。
正是因为没有心,他才会认为她并不是一个会管闲事的人。
她太冷了,冷到连他有的时候都为之心惊。
宿浅尘并不打算隐瞒什么,“很简单,我要破坏上界建造在中界的法阵。”
景羽寂大惊,“你疯了?那是在与上界为敌!”
“无所谓,谁敢拦,我便敢杀。”
宿浅尘明明在笑,却让景羽寂的心更惊更冷,那笑容是美的,可也是致命的,就好像是盛开在夜晚的罂粟花,危险而又绚丽。
宿浅尘还在笑着,目光却更冷,“谁也无法从我的身边将他带走,人挡杀人,佛挡斩佛。”
景羽寂并不知道那个他是谁,但他却意外的发现,宿浅尘并不是丢了心,而是将心藏了起来,阻挡了别人的靠近,也将自己彻底孤立。
沉寂了三年的她,或许从不曾放弃过什么,而是在更加的执着什么。
没有人敢于上界的仙之一脉对立,她是唯一一的一个,也是永远唯一一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