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姜枫，“枫神，你问这话是何意？我说过，我，是凤灵，万物之主的主君娘娘！”
姜枫看着我，一言不发，他的眼睛里有许多复杂的情绪在流动。
我和他之间是发生过什么吗？
我又觉得头疼了。
我推开他，假装镇定地离开了坟地。
回到招娣家，我意外的看见小荷起来了，坐在庭院里跟两个孩子玩耍。
而两个孩子好像也与她早就相熟一般。
“姐姐回来了！”童童看见我大喊。
小荷立即起身对我欠了欠身，“贵人……”
我抬了抬手，笑道：“我有点累，进去歇息下。”
“好。”她困惑地看着我。
我只觉得脑子里疼得厉害，像要炸开一样。
回到室内，我盘腿坐下床上，用神力将疼痛强行压了下去。
“砰砰砰”
有人敲门。
是白宸。
“风灵，我刚刚看你脸色不对，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什么事也没发生。”
“……那，你看见枫神了吗？他说去找你了。”
“……看见了。”
“那……”
“白宸，你要是没什么事情就出去吧。我，我想休息会。”
我实在不想跟他继续这个话
题。
白宸站在原地，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白宸，你，是否有话要说？”
“唉……”他长叹一口气，“凤灵，你觉不觉得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
“以前？”我愣了，“我以前是怎样？与现在很大不同？”
在山上，姜枫的询问再次回荡在我的耳边。
“你究竟是谁？你到底是不是灵儿？”
我是谁？
我难道不是我了吗？
“凤灵，你以前，是有感情的。”
白宸轻声说。
我觉得他的话很奇怪，不是很理解，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就请出去吧。”
白宸低下头转身，“好，那我先出去了。”
白宸前脚刚走，我门还没来得及关，就看见小荷过来了。
“贵人……”
她有些胆怯地看了看我。
“你有事情？”
“嗯……”
“进来吧。”
我往边上让了让。
到了室内，小荷显得很是局促不安，“贵人，我，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啊？”
我还没有取回绯瑛，暂时并没有打算离开。
“我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完。”
“那，那还有等多久？我，我不是催你，我，我……”小荷越说
越语无伦次，又慌乱又紧张。
“你是害怕吗？”我轻声问。
小荷眼睛定定地看着我，许久后，她点了点头，“我……贵人，你，你是不知道这里的人，他们，他们坏得很！我怕，时间久了，他们也会对你不利！”
对我不利？
这些凡夫俗子能对我做什么？
我不觉得好笑起来，“要怎样不利？他们，还敢杀了我？”
“会的！”小荷惊恐极了，“他们，他们真的会的，他们……”她说了几句话，眼泪就流出来了，“阿虎，是会些功夫的，可还是……还是中了他们的圈套……”
她想起了自己的伤心事，我只好安慰了几句。
小荷出去后，我的心里忽然有些烦躁。
我也并不喜欢这个地方。
对我来说，当务之急，我只想尽快取回绯瑛，提高我自己的能力。
要去冥界吗？
可眼下我的神力只恢复一成左右，贸然闯入冥界，会发生什么，我不太清楚。
千年前，我去冥界拿幻形神果树，曾与冥帝决裂。
“唉……”
我迟疑着，是否告诉姜枫和白宸。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外面传来白宸的声音，“枫神！”
姜枫回来了？
我打开门，看见白宸
追在姜枫的身后，着急地问他，“你，你去哪里了？你跟凤灵说了什么吗？她回来时候脸色不太好！”
姜枫一抬头，正好看到了我。
四目相对，气氛有些尴尬。
姜枫冷声道：“她什么都不肯说，我能说什么！”
说完话，他径直越过我，进了旁边房间，好像有些生气一样。
白宸凑过来，“你看，枫神大人动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