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未婚妻和他已经暗结珠胎,怀了孕,听闻他在府城成亲的事情,一时想不开,带着刚出生的孩子,一起跳了河。”
“等人被捞上来的时候,那尸体都泡发得不像样子,孩子自然也就没了命。”
先生脸上带着不忍心,摇着头说了一句,“造孽。”
季父季母受不了自己孙子死了这一打击,直接病倒,也没见季常和回来。
只是敷衍地派人回来看了一眼。
这种秉性,让书院的先生当时讨论了好久,都直呼看走了眼。
还庆幸,还好这样的人没考取功名,不然真成了一个地方的父母官,他们真的为那个地方堪忧。
做人可以学问不好,但是不能人品不好。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若是品行不瑕,无论再怎么会读书都不行。
季常和,明显是读书和做人都不行的。
想到这里,俞旭轩手指在椅子上轻敲,看来他要想办法给那个可怜的姑娘一点警示。
如果那姑娘能够重视是最好的,如果她依旧是一头栽进去,那就是咎由自取。
谁也劝不了一个不愿意清醒的人。
但是能够给季常和添点堵,俞旭轩还是乐意做的。
“阿轩,先过来喝药了,等一会儿再吃饭。”楚禾阳端了药出来,又熟练地拿了装蜜饯的罐子,“快点喝,今天咱们吃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