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边的中年胖男人就是幻远的老板。 他顿了顿，朝谢董宇微微点头：“进门时太匆忙，没看见。” 未等谢董宇反应过来，许独的身影已消失在门。 和谢董宇一前来的幻远高层唐胜凯怔愣半晌，回过神眼眸带笑，激动万分地压低声音：“谢董，我们有戏。” 谢董宇一直计较着几分钟前许独推他的事，只不过事在前，他没表现出来，现在收到一句不算道歉的，心里舒坦了很多。 除了舒坦，更多的是即将成功的喜悦。 许独现在把注意力放在他身，跟他道歉，不是为了合作又是什么。 陆氏、季氏的负责人表情复杂。 在接下来的问问题环节里，问幻远的也是最多的，态度还非常好。 像面试时，HR问的问题越多，脸的笑容越多，明人机更。 谢董宇和其他所有人都觉得，幻远八成是最佳候选人。 离开时，谢董宇笑声朗朗。 小助理在前面引路，送他们离开许独的工作室。 陆氏的负责人罗衍跟谢董宇并排聊着什么，时不时笑着附和谢董宇两句。 许独对陆氏集团很重要，来之前，陆成午跟罗衍强调过要尽可能拿下许独。实在没拿下也没关系，只要最终的合作人选不是虞图南即可。 他没有完成任务，也避免了最坏结果，无功无过，回去好交差。 罗衍暗自松了气。 小助理送他们离开，小跑着回到许独的办公室，刚进门就看到—— 很少手机、一直网络影响他路的许独，双手高举着手机，一脸凝重地坐在办公椅转来转去。 像在找信号。 小助理犹豫：“老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许独没。 盯着满格的信号，保持着一动不动看手机的姿势。 半晌，小助理实在忍不住，试探性地提醒：“您放在桌子，照样有信号。” 许独：“桌信号只有四格，现在是无法再超越的五格。” 小助理：.... 多一格也没什么好吧！ 许独又等了两秒。 手机没问题。 网络有信号。 微信正常中。 杜绝了一切有可能让他收不到微信回复的技术性问题。 “不跟他们合作”的威胁语录发出去已有三十五分钟了，依然没等到陆子野的回复。 许独确定虞图南很在乎跟他的合作，微微皱眉。 或许是虞图南、陆子野的计谋？ 表面装得满不在乎，拽拽地引他钩，实则离开担心不已，一颗心揪着生怕计谋错，错失次机。 小助理想到几分钟前看到的消息，心一横，咬牙道：“老板，您现在等不到陆子野的回复。” 许独微掀眼皮，示意他继续。 脑海里仍想分析着自己的事。 如果虞图南和陆子野只是装的，那他们现在应该很焦虑，捧着手机纠结怎么跟他道歉，以求得他的原谅，百般纠结里，等不到回复也算正常。 样的，场战局他还是赢了。 许独眼眸里浮现出淡淡笑意，十分满意他的逻辑和分析能力时，耳畔响起小助理忐忑又紧张的声音。 “半小时前陆子野手机响过，他看了一眼。” 许独眉眼微沉：“你怎么知道？” 小助理咽了咽水，举起亮着的手机屏幕： “他直播时长欠了很多，现在正在直播。” 许独下意识看过去。 原以为能见到一个因威胁语录而分外焦虑、眉眼紧缩、十分紧张不安的陆子野，结果—— 直播间里的人正在睡觉。 陆子野双手交叠在胸前，酣然入梦，睡得没有一丝丝顾虑。 许独：...？ 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