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错!
砍断了陆之洲外放的前途,这只是第一步。
她要的,从来都不是陆之洲一个人。
她要姓陆的全家人,永远都翻不起浪。
想到这里,阮流筝笑了笑,垂首敛眉说了一句是,便再无他话。
陆正丰见目的已经达到,用眼神示意儿子殷勤一些。
陆之洲便主动提及送阮流筝回房。
阮流筝并不想与他并肩而走,便故意落后半个身。
有了昨夜的事后,陆之洲再怎么会做小人,多少也觉得有些尴尬。
但想着陆正丰的警告,心里也明白如今能够依靠的只有阮流筝了,便耐着性子正要同她说两句话来缓解气氛。
冬梅忽然从内院里转了出来,看脚步是直奔外书房来的。
春丹在瞧见冬梅的时候眉头一皱,这丫头今早不是说身体不爽快,想出门找大夫抓副药吗?
怎么这时候往书房来了?
冬梅也没想到竟然在这里撞见了陆之洲与阮流筝一起,一时间脚步慌乱,想走又不敢走,只能愣在原地。
阮流筝眼神冷冽地落在了冬梅手紧紧拿着的信笺,先开口问:“冬梅,你手头上拿着是什么?”
冬梅扑通一声便跪下了。
阮流筝一点由她思考的时间都不给,踱步上前,玉指挑起了冬梅发颤的头,眼神似笑非笑:“容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