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伤,见她正要下车,忙扶了过来。
“得亏我还没走,不然可就瞧不见你了。”
阮流筝疑道:“你要出去?”
她以为自己耽搁了萧泽安的行程,又马上补充:“我今日无事,本也是随便走走。你若有事先自行去忙吧。”
萧泽安见状又说:“倒也不是什么寻常事。就是谢璟言在海市寻了个宝,喊我过去替他掌掌眼。他那小子,十有八九都是把石头看成宝,不去也罢。”
说罢就要带着阮流筝上二楼。
阮流筝却揪着他的衣袖问:“海市?”
萧泽安以为她不清楚何为海市,正要替她解惑一番。
“我能一起去看看吗?”
萧泽安奇道:“你知道海市是什么地方吗?”
阮流筝眼里尽是狡猾之意:“我不仅知道,还有人因我而入海市呢!”
她草草将陆之洲的事说了一遍。
“整日里听着凤青说海市海市,所以我也起了兴趣,想去瞧瞧看。”
这话倒是不假。
前世的阮流筝只在陆家的一亩三分地里,极少出门。
她脸上付出报赧之色,“听说那边异邦人居多,也有不少珍奇怪物,我就想着……有机会若能去看看也好。”
平日里的阮流筝对外总是端着娴静懂事的模样,似乎对什么都进度有度。
萧泽安难得见她有小女孩心性,一时间不想让她失望。
只是——
他看了一眼凤青,凤青心领神会。
“主子放心,白日间陆之洲还是不敢离开翰林院的。”
阮流筝眼里亮晶晶地望着他,萧泽安便不再犹豫:“那边走吧。不过——”
萧泽安抬手勾了勾她垂下的发,“走之前,你得先改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