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地走了。
徐氏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恶狠狠地朝她的背影吐了口唾沫。
转念间想到陆之洲的安危,又急冲冲地往书房赶去。
阮流筝回了屋,春丹放好了热水,伺候她梳洗干净,又换了身衣服。
阮流筝这才缓过劲来。
她随手挽了个居家髻,倚在踏上,心里担心着萧泽安。
前世灵通河上的龙舟赛有没有祈雨的活动她不知道。
但阮流筝也记得前世根本没有听过什么爆炸之案。
那今日的事究竟是为什么发生的?
阮流筝觉得脑子一片混乱。
那些黑衣人一定不会冲着自己来的,当时的画舫上除了沈宴修与祝欢,就只剩下萧泽安与萧乐安。
萧氏兄妹是天潢贵胄,有人想要刺杀他们不是不可能。
难不成是三皇子?
不,不可能。
阮流筝迅速推翻了这种想法。
虽听了陆之洲言,三皇子与五皇子在朝政上互不对付。
但有先太子谋逆案的前车之鉴,乾元帝对萧氏子弟皆起了戒心。
萧泽安是临时出现的,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萧泽安今日会回朔京。
三皇子一没有预测的能力,二,若与萧泽安不对付,萧泽安更不会将自己的去向让他知道。
那三皇子也不可能在祈雨这种大事上,提前安排了人员去刺杀萧泽安。
回想起画舫上的黑衣人对着她叽里咕噜地说了她听不懂的语言,阮流筝皱着眉头发愣。
那些黑衣人的身量似乎都不高,所以她在举凳子砸向来人的时候,才能得手!
身量不高……
语言不通……
阮流筝猛地立直了身子,眼里颤着惊慌。
难不成是海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