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那个东西问道。
“夫子,你说话根本就不算数,你当初可是说我是宫中最聪慧的弟子,可为什么到了这个人面前便说我是最愚钝的弟子了?我不服气。”
老夫子往后仰去,上下的打量了一下此时气鼓鼓地纪云州。
“老夫说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
“当年的事情你会错意的,你的确算不得聪慧,但是有君王之相,这已经足够了,你还要求什么?”
纪云州几乎是在老夫子的面前撒泼打滚,不断求饶。
“不行不行,你说过的话就是说过的话,凭什么现在翻脸不认人了。”
“老夫子,你根本就不知道圣贤书所说。”
老夫子眼眸撞了一下,只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好似胡搅蛮缠,又想赶紧将他给解决了。
老夫子指了指自己内盘死棋。
“既然是这个样子,你说你自己是最聪慧的人,那你便将这个死局给我解了,那我便说你是老夫手下最聪慧之人。”
纪云州走上前去查看了一下这个棋子。
当下也觉得这些东西根本就没有什么。
不就是下个棋而已嘛,他随便摆弄一下,绝对能将这个局给解下去的。
谁知道纪云州竟然足足在那个棋子面前坐了整整一个上午。
他几乎将所有能够想到的可能都套在上面了。
可就是没有办法突破。
随后老夫子又叫了江呈俭在他的面前。
“你来看看这局棋该怎么破。”
纪云州不甘心自己这局棋没有破开,所以紧张的护在前面,还在十分焦急的同他们保证这件事情。
“其实我早早就窥探到。其中的诡异之处。所以你们不必着急,等一会儿我就能将这局棋给直接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