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把兴国公府的里子面子都丢到地上狠狠地踩了一通，郑素婵是觉得过瘾的。
不过还有点疑惑，先前商议的时候，没觉得夫君打算这么快闹起来的啊？
她问了问那前来回话的小厮，才知道原委。
“早起那会儿，主子去定了些猪下水，原本是打算先刺激这个蠢货呢，后来拦着将人给打了一顿，又将人扔到了医馆，也都是咱们算计好的。”
本来是打算让柳思言丢人丢到家，谁知道，柳思言这个蠢货先蠢到了家。
他居然没有夹着尾巴做人，反而还将事情给闹大了。那会儿沈耀本来是打算回家的，结果半路遇到了从城外回来的老太傅。
二人才在马车上叙话，就被官差拦下了。
老太傅年岁大了，却是个喜欢热闹的，知道这事儿，说什么也要去凑一凑，于是一来二去的，就成了现下这模样。
“主子知道要去府衙，就让那屠夫又送了点猪下水过去，打的主意就是当堂羞辱他，将事情闹得更大点。”
柳思言见到了沈耀，就想息事宁人了，哪儿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呢。
郑素婵知道夫君的性格，闻言嗤笑：“那柳思言果然是个蠢货，如果闹成这样，当真以为到了圣上面前，他能得到好儿呢？”
说这话的时候，又想起沈雁回在旁边，想起他们毕竟九年，才想找补什么，就听沈雁回淡淡道：“他这人，睚眦必报又小心眼，以为此番占到了先机，必然要去闹一通的。可惜，他做春秋大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