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转去，特别有趣。
棠恬说完见他没反应吗，抬头就看到他正看着她笑。
她捏住他的脸颊，“笑什么呀！很严肃的好吗？”
“好好好，”商焱搂着她的腰，“一整天没见，难道你不想我吗？”
“当然想了。”
棠恬肆无忌惮的赖在他怀里，“可是找到妈妈亲生的孩子，非常非常重要。”
她想到乔沁偷偷抹眼泪的样子就忍不住心疼。
秦悯若对她来说，只是几张照片，他人口中的零碎故事，而乔沁，却实实在在的养大了她。
她交给丰炀的事很快有了结果，找回来一堆散发着淡淡霉味杂志和成捆的报纸。
商焱担心她累着，让人把所有的插画和作者信息整理出来，她只要对比辨认就可以了。
她用整整两天，找到一个叫明月珰的插画师。
她的插画风格曾经有段时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算起来正是她出生前几个月。
棠恬抚摸着那些灵秀写意的花草和人物，透过富有生命力的笔触，仿佛看到一个秀慧灵动却又倔强的女孩子。
她在某个茶楼见到那位退休的明月珰时，忍不住感叹世界之小。
明月珰正是棠恬小时候的美术家教。
见了面一番寒暄，提起那段代笔的日子，明月珰惊诧的差点摔了茶碗。
随后向她讲起她所知道的秦悯若。
“她好像命很苦，她是私生女嘛，妈妈早就不要她啦，是阿姨把她养大的，后来回到爸爸家，哥哥姐姐都排斥她，欺负她，同学也看不起她，孤立她。”
“直到学校最有背景的男同学喜欢上她，她的生活才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