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气都气饱了。”陆砚深语气凉凉,带了一丝幽怨。
不是说她像受气小媳妇吗?陆砚深现在叫什么,受气大丈夫?
秦羽墨吃了一口胡萝卜,咀嚼的声音比说话声音大,“该生气的人是我才对吧。”
他倒是委屈上了?
“老婆不理我,我还不能委屈一下?”陆砚深心头窝火,语气也加重了几分。
秦羽墨放下筷子,“找岑舒意哄你啊。”
“……”
室内安静了几秒,秦羽墨意识到自己阴阳怪气了,起身要走,“不跟你说了。”
身形才一动,手腕就被扣住,然后整个人被拽到他怀里。
“还说不吃醋?”陆砚深的呼吸落在她脸颊上,做了个吸了吸的姿势,“好大的醋味啊,宝宝。”
秦羽墨把脸埋在他怀里,“谁是你宝宝了,你家舒意肚子里才怀着你的宝宝呢。”
陆砚深俊脸黑沉,还有老婆上赶着给老公喜当爹的?
“她的宝宝和我有什么关系?”
“干爹啊,再不济继父呀。”
“你再说呢?”
陆砚深喉咙里透出一丝冷。
秦羽墨知道自己玩大了,瑟缩了一下,不敢再吱声。
“再作把你打成两瓣。”
秦羽墨嘴角没绷住,谁家好人屁股是三瓣四瓣呀?不都是两瓣么。
陆砚深看她笑了出来,眉眼也晕染了一丝笑意。
特么的,哄女人比谈案子还费劲。
“陆总,岑小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