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带人赶来之前,我不能出房,一天只有一餐粗粮,不能洗澡。
他不是不想折磨我,而是忌惮我的底牌。”
“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诺泽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刘清妍凭什么不回来,玉门,可是她十年的心血啊。
刘清妍看向那个猫儿一般的漂亮少年,带着失望道,“你父亲是我父亲的部将,你母亲是我乳娘,所以我会教你的,不止武艺,还有很多很多。
比如这次,我不回来,沧梦河难道就会放过我了吗?
既然是他要与我作对,那么有什么结果,也只是他咎由自取。”
“卿卿姐姐……”诺泽欲言又止,不论如何,刘清妍对沧梦河那处置,同为男人,他害怕。
刘清妍一看诺泽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眸一转,就有了主意,于是对诺泽道,“我今晚就要离开玉门,你和王茹稳定好玉门,到时候,我们在栖梧山汇合。”
有时候,眼睁睁看着别人‘背叛’自己,其实也挺有趣的。
就像刘清妍说的,玉门,已经没有必要存在了,但是现在,还差那么一把火。
勾起嘴角,刘清妍抱着她的五灵球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