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零落成泥。
有的美丽却很强大，强大到颅面碎裂，大脑溢血，还是不愿死去。
“主人，你这是在浪费能量。”系统能感觉到，那一直被压制的基因病毒，已经开始肆虐。
“我不在乎。”慕寒淡淡开口，“这里是快活城，我不会死。”
“主人，值得吗？她虽然是这个种族最美的女人，但是她的脸，现在已经毁掉了，她没有价值了。”
“系统，刘清妍如果想死，她早就自己动手了，至于她的价值……她帮了我一个大忙，我成全她一个愿望，等价交换罢了。”
直接禁言了系统，慕寒看着眼前头破血流，肠穿肚烂的人，微微眯起了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既然你不想死，我就帮你一把，看在——你杀了白少卿的份上。”
慕寒是了解刘清妍的，这疯女人不怕死，刘清妍这样痛苦都要活下去，那一定是她脑子里有什么事，比她的脸，她的命，更重要。
基因病毒开始肆虐，慕寒的长发开始一点点变成灰白，直到纯白。
他的眼白也开始变色，直到纯黑。
原本红色的唇，亦变成了紫色。
可是他依旧是好看的，诡异得好看。
慕寒累了，明明他最讨厌刘清妍了，但是他现在一步都不想走，就这样躺到了刘清妍身边。
闭上眼，慕寒知道，他又要死了，幸好，这里，是他的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