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越泽的手会恢复的!”
花映初说完后,紧张的看着严蔷,生怕对方会再像刚才那样对她说话,不曾想,对方只是微微点头,随后转身离开了,看样子,严蔷似乎是准备过来找医生问问情况的。
花映初不知道自己现在应不应该去看白越泽,可一想到父亲还在病房里面,只能又返回了自己的病房。
出乎她意料的是,病房里面多出一人,是严靳哂。
至于花父,已经不见踪影了。
“我爸呢?”花映初站在门口问道。
坐在病床旁边的严靳哂抬头朝她看过来,目光中有着复杂的神色,好半天才缓缓开口:“你母亲所在医院打了电话,他走了。”
“唔……”花映初点了点头,走进病房后关上了门,刚转过身,就见严靳哂飞快的朝她走过来,最后,一手按住了她的脖子,令她的后背和门板死死的贴在了一起。
男人双眼中有着复杂到令花映初看不懂的神色,甚至还有一丝痛苦闪过。
“花映初,你还说你们两个之间没发生过什么?白越泽冒着生命危险救你,现在双臂骨折,你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