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白烟，在空中缠绕飘散，庞杂而混乱。
“我…死了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连环梦吗？”
“我是被拉入什么空间来了吗？”
无数个问题，像是飘在空中缭绕的烟雾，让人无法抓住，无法思考。
言芷的头有些疼，她烦躁的将只抽了一口的香烟扔向窗外。
伸手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头：“这都啥？什么啊？”
言芷趴在方向盘上，无力的用头撞了撞，发出阵阵喇叭声。
她皱了眉头，重新直起身子，用力掐了一下自己，很疼。
言芷闭上双眼，想好好思考一下，可刚才两次的场景，不受控制的在她脑中疯狂闪现。
言芷觉得自己一定还在梦中，或者是中了什么东西的幻术。
她重新启动车辆，引擎的轰鸣声也随之响起。
这是一种怪异的感觉，她觉得自己的思维被某种东西给阻隔了。
就像刚才一样，只要静下心来好好思考，在死亡时的场景和万蛇爬身的场景，就会不断的在她脑海中不受控制的闪现。
“真是见鬼！到底是什么时候中的幻术？这下麻烦了。”
言芷只觉得棘手，她不知道是哪一种，如果只是植入梦境，并让她精神崩溃的那样似乎会好一点。
这种精神类的攻击只会让自己精神失常一阵子，并不会对自己的身体产生实质性的伤害。
而稍差一点的情况，就是自己被拉入了某个空间之内，这样甚至有可能丢下性命。
目前来说最差的就是…
就是…
刚才死亡的一幕幕，再一次强行浮现在脑海之中，有什么东西在阻止她，接近真相。
言芷猛的拍向自己的额头，不知是力道太大还是怎么，眼前的一切竟都晃了一下。
言芷决定再试一次，这回也不管什么交通法律了，直接一脚油门踩到死。
“砰”
车窗上出现了一滴血点，言芷打开了雨刷器，可紧接着无数飞虫在前方出现。
“砰砰砰…”
他们视死如归的撞在挡风玻璃上，没过几十秒，挡风玻璃已经出现了细细的裂纹。
“啪”的一声，挡风玻璃完全碎裂，无数飞虫如潮水般涌入车内。
言芷在闭上双眼的最后一刻看见了那飞虫的样子，它们长着一张张残破的人脸，残破的地方有一股股凸起的脓包。
心里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这虫子的脸还有点清秀。”
它们冲入了言芷的嘴里，耳朵里，眼睛里，鼻子里，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