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宁胧月会这么说,结合宁思潼的说辞,陈氏也瞬间严肃起来。
“你怎的这般说,你又不是不知其中利害关系,为何处理的这般草率?”
话语中带了些严肃。
这是生气了。
知晓陈氏在意谢辞清,更明白关心则乱,宁胧月不厌其烦的解释,“草率,算不上,只是觉得王爷应该不会傻到不处理自己的东西。
搬迁之事,王爷是第一个知道的,若是东西有问题,王爷早就处理了,怎容得我们这些妇人参与。
如今,就剩这么点东西,王爷未出现,也未发话,那便表明可以随意处置。既然能随意处置了,留不留这个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如同当头一棒,陈氏瞬间恍然大悟。
是啊,她怎么没想到啊。
如果东西真的有问题,谢辞清早就在家处理了,又怎会连着几天不在家。
眼下,两家对立,明知有监视,谢辞清还能故作潇洒,足以证明一切都处理好了。
还好有宁胧月。
要不是宁胧月及时点明,以他们这犹犹豫豫,拖拖拉拉的样子,怕是没什么事,都会被怀疑有事。
一时间,陈氏看着宁胧月的目光多了些赞许。
真是个机智聪明的孩子,连他们都没转过弯的事,她都能看清,这脑袋瓜无敌了。
“看来,是我老了,是我老了。”陈氏开怀大笑,脸上全是如释重负的轻松和快意。
“行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大家就别站着了,吃了银耳,就搬东西吧,我们争取三天就迁到新居!”
有事干,有东西吃,有新家住,院里众人干劲十足。
宁思潼跟在陈氏和宁胧月后面,只觉憋屈,没待多久,她便以身子抱恙,回到兰亭苑。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风风火火的踏进屋,宁思潼举起杯子就要摔,一想到前些日子因摔东西过多,被陈氏警告的事,她举起的杯子便重重顿在桌子上。
“那老太婆太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