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威严冰寒之感,简直比发愤怒的谢辞清,还要可怕。
宁胧月笑笑。
果然是娘亲的一厢情愿。
当初,娘亲谈及与丞相的事,那可真是男有情,妾有意的恩爱模样。
原本,宁胧月也相信他们真的似说的那般,然进了门,她才发现,丞相并不是非母亲不可。
那宠爱也不是只落在母亲身上。
或许,当初的恩爱,只是母亲自己骗自己的一场梦。
然而这些只是她的猜测,并没有证据。
直到今天,同样的话出现在她耳朵里,她才知道母亲当初所信的多么荒谬。
就这么一个男人,误了母亲一生。
凭什么?
宁胧月冷哼,“他要见我是吧,好,你告诉他,两人相见要缘分,缘分来了,自然能见,就看公子等得,等不得!”
“这番话,未面太暧昧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父亲……”
“我把他当父亲,他可没把我当人,否则他如何问出这番话来,试问,如果站在这儿的是普通的和我一般大小的女子呢?”
宁胧月正值青春,丞相早已年过半百,倘若换做普通女子听到这话,后果要么被逼良为娼,要么被……
鸡皮疙瘩猛地起了一身,锦一只觉一阵后怕。
“行了,多余的你不必管了,如果你还想在这儿继续待的话,就跟着我的话做。”
“成!”
别人父女的事情干他何事,他的任务是吃和看着宁胧月,只要让他顺利做事,啥事儿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听到回话,丞相的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缝。
这般有情调,怕是哪家才女吧。
今儿还真是吃饭吃对了,就说女儿为何让他来这儿,看来还是小棉袄懂他呀!
“好好好,你叫她放心,我会常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