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每一次都是欢喜而满足。谁知道会有这么一日,想起过去种种,仿佛刀剑入腹,刀刀见骨,催得人痛不欲生?
她简直快要分不清这究竟只是一出“香莲案”的戏剧,还是真实的自己。她好像变成了香莲,又好像比香莲还要悲惨。
正在这时候,身边突然递过来一方绢帕。
洁白的,什么绣花都没有,丝质顺滑,在灯火下发出微妙流动的光彩,一看就很轻软。
“擦擦吧。”赵景宁的声音听起来仍然气定神闲的,他说:“苏小姐梨花带雨的样子,实在不怎么样。”
苏扶楹都没计较他这算不得好听的话,急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脸颊,但觉脸颊湿漉漉的,她什么时候哭了都不知道。
她竟然哭了。
下意识的,苏扶楹想要去接赵景宁的手帕,可是下一刻便清醒了过来,便笑着道:“多谢王爷,不过,我自己有。”她从怀里掏出一方浅绿色的帕子,虽然比不得赵景宁的金贵,却也素雅的很,径自擦去了自己的眼泪。
动作坦然的像是拂去灰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