毖之和杨琪仁的面,说自己是赈灾头功,这皇阿爸是要自己糗死吗?
林安:“皇阿爸,安安不敢居功,此次赈灾,哥哥和杨中尉,还有司太医,才是殚精竭虑,解沛县一方百姓于苦难啊!”
皇帝点头笑道:“都有功,都赏!”
太子也温和的笑道:“皇妹真是长大了,安安自幼聪慧过人,如今都能替父皇分忧了。”
林安更加无地自容,太子每日跟随皇帝学习理国之道,据说也常常翻阅奏折到深夜,这时候来说自己替皇阿爸分忧,这从何说起呢!
尴尬的回了一通话之后,皇帝问起了此行的感悟。
林安有话要说,这些想法已经在心里琢磨好几天了。
林安:“皇阿爸,这次沛县之行,我见到了真实的百姓生活。
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想到过,这四季均郁郁葱葱的地方,一些干旱的村子,农民仅能种植一茬粮食。
除去交税和地租,能留够口粮就不错了。
我也从没想过距离大海和宽广的西凉河这么近,许多人一年都吃不上两次鱼。
我也没想到过,看似繁华的城市,每日往来贸易,银钱大量流通,可一年到头的商业税却不足农税的三成。
皇阿爸,安安见识浅薄,如果说错了,还请您和太子哥哥指正。”
皇帝着实感到惊喜,立刻一叠声道:“好好好,来人赐坐,你们都坐下,安安来,详细跟皇阿爸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