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十两银子。
“”
二十几轮下来,文墨没有接上一句,喝到趴下,桌上的银子堆成了小山。
我望着那小银山,寻思着怎么带着跑路。魏其修直接看穿了我的小心思,与我咬耳,“要是敢逃,我直接端了江门的老巢。顺便,再帮你代劳了方家的生意可好?”
这人真的,捏人七寸,实在到位。
我两眼弯弯:“小人岂敢有这心思?就是肚子有些不舒服,可否容小人方便一下?”
魏其修没说什么,给我放行了。
他现在可是捏着我的命脉,何须再多言。
秋娘也跟着出来,酸不溜地来一句:“小午还真是深藏不露,倒是小瞧你了。看来往后还得靠你多多提携了呀。”
我赶忙奉承:“胡人的眼睛就是被屎糊了一样,不过就是一时新鲜,哪能比得上秋娘姐姐国色天香,引得豪商名士垂涎三尺,流连忘返,恋恋不忘的。”
开玩笑,过两日得跟着人家的船才能安然出了这杭州城,不巴结哪行?
秋娘的神色总算有了几分满意,扭着纤腰,婷婷袅袅地走了。
我总算能透了口气,伸展伸展了身体,天知道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有多难受。
反正也逃不掉,又不想再回去,我只能寻着一个清净地来透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