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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有错,花也没有错。
骆沧凓就是觉得花看起来不顺眼,不顺气,不顺心,他一生孤苦,总得让他发泄发泄吧。
骆溪友和邱翡之不敢贸然上前阻拦,先不说心不心疼花,文质彬彬的老人家跟被夺舍一样,恨不得连土也刨开,最好将自己也解剖掉,恨花恨到连自己也想把自己埋进土里。
骆沧凓气冲冲把花全拔了,还折了。
地上一片狼藉。
叶不成叶,花不成花。
这花明明叫死不了,寓意这么好,却总有人死掉。
花死就死了,何足为惜。
骆沧凓看看这些花,再看看他孙子,笑了。
早该如此。
他应该早疯掉才是。
骆沧凓猛得起身,眼前一片黑暗,他又逞强,还踉跄两步,才栽倒在地,事发突然,两个人谁也来不及拉一把,骆沧凓的脑袋就重重砸在堆砌的石头上。
年轻人遭此重创也能要了命,骆沧凓他已经是老人家,前额瞬间割出一个口子,血流出了花,一汩一汩往外流,骆溪友吓得身子发软,动弹不了。
邱翡之扶着瘫软的骆溪友,拨打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