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说什么。”
“什么？”陆羽灵顿时脸色一变，眼底划过一抹显而易见的危机感。
她真的太震惊了。
林清如怎么可能在她跟方晚意之间选择后者。
为什么，凭什么？
这个该死的方晚意，该不会身上有什么妖法？！
陆羽灵内心几乎快要扭曲。
可惜，此时此刻她绝对不能暴露情绪，否则便是不战而输。
罢了！
她最终还是微笑离开。
“你想说什么，你先放开我！”陆羽灵走远，林清如试图甩开方晚意，后者却用了点力，握得更紧。
“林女士，你做事之前能不能稍微思考一下后果？之前珒越的事情上是那样，孙奶奶这事儿你又胡乱冲动，就没发现哪里不对劲么？”方晚意真的有些恨铁不成钢。
她一直以为，能够生出来周珒川这么厉害的儿子的人，智商情商肯定是人类天花板了。
没想到竟然是林清如这个耳根子软，辨别是非能力又有限的人。
方晚意一度在想，周珒川该不会是抱养回来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这事儿明明就是跟你脱不开干系，谁知道……”
“哈？”方晚意怒极反笑，“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的跟陆羽灵不长脑子做了蠢事，反倒是来责怪我，我总算知道老夫人为什么那么生气了，你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