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姜楠腹诽，并翻了个白眼。
“姜小姐，请。”
张黎还是和那天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语气。
姜楠在门前踌躇着，那天的阴暗记忆就像被井水泡过的绳索，冰凉潮湿，紧紧拴住了姜楠的脚。
“姜小姐，请。”张黎又重复了一遍。
姜楠转头看向张黎，还是标准的微笑脸，甚至在姜楠转头看向他时微微颔首。
“不能害怕，必须要和穆云峰谈谈，要确保彤彤的安全，你已经逃避一周了姜楠”。
一边给自己打气，姜楠迈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说是办公室，但其实更像一套公寓，只不过比普通公寓多了一张宽大的办公桌。
穆云峰背靠真皮转椅，双腿交叠搭在办公桌上，正在读报纸。
听到两人进门的动静，他甚至没有抬眼。
张黎自顾自开始汇报工作，穆云峰全程没有出声，只在张黎说完后淡淡的嗯了一声。
张黎看到穆云峰没有继续要吩咐的意思，自行退出了办公室，只留姜楠站在旁边尴尬。
穆云峰头也不抬，一句话也不说，整个办公室只有他翻动报纸的声音。
姜楠站在办公桌前，手里还端着那杯咖啡。
从张黎开始汇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
姜楠的手臂和腿都有点麻了，手心隐隐出汗，她实在不懂穆云峰是什么意思。
五分钟后，姜楠终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