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秀娟知道,此时她说什么李月娥也听不进去了,也没再多说,转身退出了西堂屋。
李景程则是去了李景文和李景焕的房间。
两兄弟好不容易见到一位侯府公子,而且是在侯府那种地方千锤百炼长起来的。
自然要让他们长一点见识,学一点本事,要不然不就白见了。
“今日你们感觉自己的表现如何?”李景程看着李景焕和李景文,面色严肃。
李锦焕刚才还在纠结和忐忑自己今日表现如何。
李景文却提了一句,大哥一会儿就会来问你,你何必自寻烦恼。
没想到真让景文说对了,大哥真的来了。
李景焕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表现究竟如何。
李景文说道,“学问方面我觉得我表现得没问题,只是在招待江公子上我做得不好,我也不会做。”
李景文对自己的认识还是很准确的,很有自知之明。
李景程看向李景焕。
“大哥,我表现得应该还可以吧。”
李景程哼了一声,“不仅不可以,而且很差。”
“你太关注于自己要怎么在江兴面前表现了。”
“把这件事情看得太重,太追求结果,反而缩手缩脚,畏首畏尾。”
“不论是在招待人的人情世故上,还是在谈论学问上都很差。”
李景焕的肩膀瞬间垮塌下来。
“你把佛经的修心篇,每日抄一遍。我十日检查一次。”李景程道。
李景焕发出一声哀嚎。
至于李景文,他觉得只能通过时间慢慢地锻炼。
何况,有些东西是天生的,骨子里带出来的,不是通过后天能够培养起来的。
李景文只要把他放在合适的位置,他自然会把长处发挥到极致。
李景文和李景程焕的问题不一样,所以教育他们的方式方法自然也不同。
晚上,李月娥和杜山川的矛盾终于爆发了。
“好好,你现在看不上我了,牛了,有本事你去找那个江公子啊。”杜山川怒不可遏的声音从西堂屋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