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这诺大的京城,就没有大夫能治好本侯的病吗?”孟九安情绪激动,连咳几声。
大夫们全都跪在地上,齐齐摇头:“侯爷,请恕草民们医术不精,除非神医在世,不然没人能完全解掉您身上的毒,病根也在所难免。”
“是啊,老夫之前可是宫中太医,连老夫都束手无策,也只有神医能治好侯爷。”
“老夫听说此前侯夫人便是神医独摇,侯爷不妨找她来医治。”
孟九安听到余非晚的名字,又是连咳几声,把床头的药碗摔在地上,怒吼一声:“都给本侯滚!本侯就不信没有她,这病会治不好。”
大夫们赶紧提起药箱,叹着气陆续离开。
老夫人走进屋内,苦口婆心的劝道:“九安,要不你就试着给余非晚说说好话,你让她做了那么久的侯夫人,念在往日情分上,她或许还能救你。”
“祖母,你让我给她说好话?她在皇上面前休掉我,害我在京中毫无颜面,我怎么可能去求她?”
他从枕头下抽出圣旨,展开给老夫人看:“你瞧瞧圣旨上说的什么,我宠妾灭妻,无才无德,家室不睦,不配为人夫,特准许余氏休夫。”
“这要是让人看到,我干脆罢官回乡算了,还想让我求她治病,那我这些罪名岂不是白受了?”
老夫人在屋里拄着拐杖来来回回的走:“你不求她,可是要落下病根的,以后你在朝堂之上不是对你更加不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