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行!”
“主公!”
“你是留在这还是和我一起离去?”
“主公去何处,我便去何处!”
万里行感忙开口道。
“那就跟着吧!”
……
与此同时。
云都天牢内。
一个衙役打扮的青年,费尽了心思,总算是来到了天牢内。
周围极其昏暗,甚至隐约间能听到老鼠的吱吱叫声,闻到尸体腐烂的臭味。
这里终日不见光。
犯人们每日所能够吃到的也仅仅只是两碗粥。
至于衣物,还有被褥之内,从来没有。
羁押在这里的犯人,有很多都是死于疾病,毕竟在这种环境下,很少有人能撑住。
“顺着前面走第3个牢房就是记住,万万不可把人带出去。”
那领头的衙役对着身旁的青年说了一声后,便将自己身旁的一串铁钥匙递去。
青年身侧,那同样是衙役打扮的姚泥,再也控制不住内心激动,一把接过钥匙后,便是三步走两步冲至跟前将门锁给打开。
而衙役打扮的秦王书则是提着红灯笼慢慢靠近。
红灯笼之内,那火光悠悠而亮。
隐约能够看得清放人的面容。
“爷!”
“爹…”
两声不同的呼唤,饱含着同样的担忧。
那满脸污垢,面色暗沉,头发凌乱不成人样的秦会听到声音后,抬头看去。
许久长叹一声。
“你们两个不该来呀!”
“爹,孩儿怕再也看不到你了!”
“你付出了什么代价?我秦家应该没什么东西可送才是。”
“孩儿将您这些年帮助过多少官员徇私的证据递给了三皇子!”
“混账东西,那也能乱送?若是太子…”
“太子被关禁闭了。”
“太子欺瞒陛下,派人拿财惹得陛下心中不快,听说太子临走之时还受了伤,是陛下亲自打得。”
“嗯?都已经到这般境界了么。”
秦会一愣。
虎毒不食子!
可这个皇帝可能下不了毒手,不得不说是心狠啊。
“太子与我合谋欺瞒陛下,陛下本就猜忌多疑,如今一来更为让皇帝不喜了。”
“想来太子应该是说了顶撞皇帝的话吧!再加上,皇帝也怕太子兵变,因此才会如此。”
“太子没了,三皇子和九皇子应该会大力出手”
“你的那些证据算是对三皇子有用。”
“毕竟这些东西有助于他争取大臣们的支持!”
说罢,秦会眼神郑重地看向秦王书。
“儿啊,爹现在也无力回天了,本以为一切都有回旋的余地,可是我是万万没有想到拓跋浦这个老匹夫,他会把十余年前的事情拿出来说!”
“爹…我没有把所有的证据都交给他!”
“我手中还有筹码,我可以拖三皇子想办法!”
“呵呵,没可能的!”
“拓跋浦这个老匹夫,门生故吏占据朝廷半壁,剩下的那一半就算没受过他的恩惠,但那些人恩师却受过其恩惠,如果真要说起来的话,朝中怕是所有官员都算得上是拓跋一党!”
“就连皇帝这个老匹夫都不敢动他!”
“甚至八王都对其尊敬至极。”
“不管是功劳,又或者资历,人脉!都顶天了。”
“要是姓任的那个老匹夫没死的话,他也得在拓跋浦得面前执晚辈礼。”
说到这,秦会扭头目光极为复杂地看向自己亲子。
眼神之中充满了担忧。
“儿啊,为父怕是真正的凶多吉少了,你去投靠三皇子吧!”
“假如有一日,我准备行刑,不要为我收尸!”
“我死之后怕什么会有不少人会找你麻烦你,只有投靠三皇子才能幸免于难!”
“至于三皇子会不会卸磨杀驴,你也不必担忧!”
“因为我手中也有他干得那些坏事证据。”
“爹,你手中既然有这些证据,那咱们还有翻盘的机会啊!”
“儿呀,你不懂,这些证据只能给你用,它用不了在我身上!”
自从入天牢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的小命是铁定要没的。
这些证据掌控在自己儿子手中,倒是能够让他过得更好一些。
“姚泥!”
“爷您吩咐!”
“保护好书儿。
“就是不出我所料,朝廷之中应该有官员要对你们下手了!”
“除了落井下石的,恨我入骨的,还有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