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五大宗师,有两位都是出自方寸山,荀亦自幼跟着两位大宗师,学的都是最正统的武学,这世间,在他这个年纪,少有对手。
荀亦泄完愤,缓缓起身,整个人颓败潦倒,像个打了胜仗,却浑身是伤的狮子,孤寂又孤独。
他执拗的留下句:我不信,她不会死。
稀里糊涂挨了一顿揍,裴玄瑾气的在地上直骂娘,明明长着一张极矜贵的脸,嘴里骂的比市井女人骂的还荤。
回到住处,一向很少碰酒的荀亦喝了酩酊大醉。
他仰躺在茵席上,一派落拓的醉意,冷峻的面容被染上一抹酒色,衬得皮肤更白了。
念清端着水从外面进来。
荀亦听见动静,淡淡道:“出去!”
念清恍若未闻,放下盆,浸湿帕子,拧干了走过来。
刚想给荀亦擦手,却被他一把推开。“我说了出去,你听不懂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醉意,却不带一点感情,他看似温文尔雅,但骨子里是冷漠的。
对于他不敢兴趣的人和事,他不会投入一丝感情。
念清跪坐在一旁,委屈,却也倔强。“你心里不痛快,可以尽情往我身上发泄,我是你的人,我不会有一句怨言。”
荀亦闭着眼睛。“去过你自己的日子,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你为什么就是不敢承认你对我是有感情的?如果你真的讨厌我,你有大把的方式可以把我赶走,为什么偏偏要让我自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