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的狼狈,温言不好意思的退出了厨房,齐修谨看着旁边的饼,心里十分纠结。
趁着温言出去的空隙,他拿出藏在袖子里的银针,放到饼上准备扎进去,可就在要扎破饼皮的那一刻,他又停住了动作。
想起昨天;他将钱拿给温言时,那几句质问自己这么做似乎又有些不太妥,可是他真的很难相信温言。
她突然就像换了个人一样,这翻天覆地的转变让他很难想到原因,自然也就很难对温言放心。
“我洗好了,我们……”
正犹豫着,温言已经洗好了手从屋外进来,刚好看到了齐修谨举着银针的这一幕。
即便齐修谨迅速收手,可行医多年,温言再清楚不过那动作是在干什么了。
“我,我就是……”齐修谨想要解释,可是半天都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温言虽然有些生气,但这些情况好像也都没有办法避免,她只在心中叹息了一阵。
“没关系的,我知道你的不放心,你可以每个饼都验一下,如果还是不放心的话,待会儿我们一个饼分成四份吃,我同你们一起,这样就不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