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是在说什么?什么花脂行……我没有听说过。”
眼看着刘氏这番惊慌失措的举动,却还不愿意承认,想要装傻蒙混过关,温言眸底尽是无奈与悲哀,长叹了口气启声道。
“刘姐,我的为人你不是不知道,你若是有什么缺钱的地方大可以向我借,我又何曾会不借给你,为何偏偏要忘恩负义的做出这种事情来伤我的心,我一向真诚待人,却不想会得到你这样的回报。”
温言的话字字如钟,敲在刘氏的心头,她攥紧衣袖眸光躲闪,断断续续道:“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瞧着刘氏还不承认,温言冷声说道:“刘姐,我知道你儿子将来是要参加科举考取功名的,可他若是有一个偷窃过的寡母,将来只怕也是仕途尽毁,十年寒窗苦读也便通通作废了。”